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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瞬间弓起脊背,橙色环卫马甲上的反光条在惨白灯光下疯狂闪烁,活像发怒的野兽竖起的鬃毛。她\"嗖\"地窜出,塑料凉鞋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刮擦声,指甲上剥落的艳红指甲油如同干涸的血迹,对着秃顶男子的方向虚空抓挠,指尖几乎要戳破空气。浑浊的眼球布满蛛网般的血丝,肥厚的嘴唇因暴怒扭曲成狰狞的弧度,每呼出一口气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压:\"天杀的!敢欺负我侄女!\"
她的怒吼如惊雷炸响,震得墙皮簌簌掉落,头顶用廉价发胶固定的爆炸头剧烈颤动,几缕倔强的银丝趁机挣脱束缚,在空中凌乱飞舞。粗壮的脖颈暴起青筋,随着咆哮层层堆叠的赘肉剧烈起伏,整个人仿佛随时会冲破探员的阻拦,将眼前的猎物撕碎。
老妇人带着腥风般扑来时,探员利箭般侧身挡在中间,战术腰带的金属扣撞出闷雷般的声响。他的下颌紧绷如铁,眼神冷厉如鹰,右臂如钢筋般横在老妇人胸前,硬生生截住这头\"母豹\"的攻势。老妇人冲势未减,撞上那道坚实的人墙,橙色马甲在剧烈的推搡中发出窸窣的摩擦声。
探员看也不看挣扎的老妇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皱巴巴的笔录,\"啪\"地甩到秃顶男子面前。纸面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的笔尖像出鞘的匕首,重重戳在签名栏,墨色瞬间在纸面晕开:\"看完签字。\"话音冰冷如霜,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老妇人粗重的喘息声裹挟着唾沫星子,雨点般砸在纸页上,洇出一个个深色的斑点。
秃顶男子的喉结上下滚动,像吞了颗滚烫的石子。他哆哆嗦嗦地接过笔,握笔的手在路人余光里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指节发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笔在纸面游走,划出歪歪扭扭、不成形状的墨痕,仿佛是垂死挣扎的昆虫留下的轨迹。他的额角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凹陷的脸颊滑落,滴在歪斜的领口上。
尽管秃顶男子握着笔的手腕剧烈震颤,钢笔尖在纸面戳出一个个深色墨点,像撒落的绝望。但,他的如同惊弓之鸟的目光,却在姑娘低垂的眉眼与老妇人喷火的怒目间仓皇游移,每对视一秒,喉结便上下滚动一次,脖颈处堆叠的褶皱随着吞咽动作挤成一团。最终,他仿佛被抽走脊梁般瘫软下来,视线死死钉在自己发皱的衣角,那里还沾着奶茶渍凝固的褐色痕迹。
\"没什么要补充的。\"沙哑的嗓音像是从发霉的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破碎的气音。他抬手抹过额角,指尖重重蹭过斑秃处凸起的皮肤,粗糙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冷汗顺着掌纹蜿蜒而下,在袖口洇出深色的痕迹。\"我愿意......愿意补偿。\"后半句几乎是呜咽着挤出,他突然死死咬住下唇,咬出一道青白的痕迹,像是要把所有辩解和不甘都吞回肚里。歪斜的领口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锁骨处暗红抓痕在冷汗浸润下,宛如一道永不愈合的耻辱烙印。
逼仄的审讯室里,白炽灯的电流声与争吵声绞成乱麻。老妇人叉开双腿站定,橙色环卫马甲上的反光条在惨白灯光下疯狂明灭,活像跳动的警示灯。她肥厚的嘴唇撇成鄙夷的弧度,浑浊眼珠里烧着两簇怒火,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五千!少一分都别想走!我侄女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话音未落,秃顶男子突然跳脚,稀疏的发茬间渗出细密汗珠,脖颈赘肉随着怒吼层层颤动:\"你怎么不去抢!就那破电脑能值......\"
\"破电脑?\"老妇人暴喝打断,指甲涂着剥落艳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戳到对方鼻尖,廉价发胶固定的爆炸头因激动炸开更多银丝,\"我侄女存了三年的设计稿!被你这混蛋删得一干二净!\"她猛地转身扯开帆布包,翻出几页皱巴巴的打印图纸摔在桌上,\"这些原创图要是卖出去,五万都有人抢!\"纸张边缘被她捏得发皱,仿佛捏着对方的命脉。
秃顶男子攥着钱包的手剧烈颤抖,皮革边缘被指甲掐出深深的月牙痕。他突然扯开拉链,露出里面寥寥可数的钞票,喉结上下滚动得像卡着块碎玻璃:\"最多两千!就当喂......\"后半句被老妇人的冷笑碾碎,她抄起桌上的搪瓷杯重重砸在桌面,震得笔都跳了起来:\"两千?够买你这身人皮吗!\"
白炽灯下,汗珠顺着男子油亮的斑秃头皮蜿蜒而下,在褶皱的皮肤间划出细小沟壑,最终坠入歪斜的领口。他喉结剧烈滚动,颤抖的手指死死揪住衬衫领口,仿佛那是救命稻草,片刻后突然发力扯开第一颗纽扣,暴露出锁骨处暗红抓痕——那伤痕在苍白皮肤的映衬下,宛如一道淌血的伤口。
\"两千七!我所有家当!\"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沙哑得近乎破音,仿佛每说出一个字都要撕裂喉咙。颤抖的右手缓缓探入内袋,指尖触到钱包的瞬间,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指腹反复蘸着唾沫,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张张皱巴巴的纸币,每抽出一张,都要停顿片刻,像是在与自己进行激烈的内心搏斗。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仿佛正在亲手剜下自己的血肉。
钞票一张张落在桌上,每一声轻响都像是他心碎的声音。当最后一张钞票拍在桌面时,他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倒在椅子里,整张脸涨成猪肝色,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胸脯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而急促,像极了即将报废的风箱。他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眼中满是绝望与不舍,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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