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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盘在掌心剧烈震颤,指针却顽固地指着西北方那片空荡荡的夜空。路人狠狠砸了下栏杆,金属碰撞声惊飞了楼檐栖息的夜枭。他眯起眼睛,目光穿透霓虹闪烁的玻璃幕墙,试图在如林的楼宇间捕捉一丝踪迹。脚下的街道像条流淌着光河的峡谷,无数车灯交织成金色的溪流,却独独缺了那两辆标志性的黑色迈巴赫。
远处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在夜色中泛着冷光,无数镜面倒影如同千万只窥视的眼睛,将他狼狈的模样无限复制。空气中残留的檀香味愈发浓烈,路人突然捂住口鼻,瞳孔因愤怒而收缩——那是用千年阴沉木混合朱砂炼制的隐匿符咒,燃烧后的灰烬会化作磷火,在空气中形成天然屏障,将追踪者的感知彻底扰乱。
他蹲下身,手指狠狠插进排水口堆积的落叶,指甲缝里嵌满潮湿的腐叶与砂砾。\"好手段...\"沙哑的低语被风撕碎,路人缓缓起身,任由月光将自己的影子拉得细长。方才还喧闹的街道此刻寂静得诡异,仿佛这座城市也在无声嘲笑他的徒劳,而张仕奇父子,早已如同游入深海的鲨鱼,消失得无影无踪。
路人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机械表冰凉的表盘硌得腕骨生疼。当泛着幽蓝荧光的指针即将爬上五点刻度,他的瞳孔突然地震般收缩,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完犊子!这俩姑奶奶还等着呢!\"喉结剧烈滚动的声音混着粗重喘息,他后槽牙一咬,转身就往消防通道冲,带起的风把墙角的塑料瓶卷得骨碌碌直滚。
楼道里的应急灯在他头顶明灭不定,每一步都震得膝盖发疼。路人边跑边在心里疯狂吐槽:\"早知道张仕奇父子这么鸡贼,说什么也不该接这茬活儿!现在好了,美人等成望夫石,自己倒像个被阎王爷追命的穷鬼!\"跑到负一层停车场时,他抄起摩托车钥匙的手都在发抖,跨上车的瞬间差点把头盔扣反。
引擎轰鸣声撕裂凌晨的寂静,路人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夜风灌进领口,吹得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却还不忘对着后视镜龇牙:\"路人啊路人,你这哪是追凶,分明是赶着去赴'美人断头台'!\"路过减速带时车子猛地腾空,震得他胯骨发麻,可握着油门的手半点没松,远远望去,倒像是个被追杀的亡命之徒。
推开咖啡厅雕花玻璃门,浓郁的咖啡香气裹挟着暖黄灯光扑面而来。水晶吊灯在深胡桃木墙壁上投下细碎光斑,皮质卡座与复古铜质烛台相映成趣,往日喧嚣的空间此刻静得能听见挂钟滴答作响。
角落里,柳黎斜倚着天鹅绒靠垫,丝绸睡裙滑落香肩,露出精致锁骨与若隐若现的雪肤。她微卷的长发瀑布般垂落,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嫣红唇角微微上扬,似在梦中轻笑。任卿则侧卧在浅灰羊毛毯上,针织吊带勾勒出曼妙曲线,修长脖颈枕在纤细手臂上,薄毯下滑至腰间,隐约显出盈盈一握的腰肢。她无意识地呢喃两声,耳垂上的珍珠坠子随着动作轻晃,在暖光中流转着柔和光晕。
两具柔软身躯在昏暗中交织成慵懒画卷,柳黎的指尖无意识勾住任卿的衣角,任卿发间散落的茉莉发饰掉在桌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整个咖啡厅仿佛时间凝固的琥珀,将这份静谧的美封存其中。
路人站在卡座前,活像只偷腥被抓的猫儿。他耷拉着脑袋,耳朵尖红得能滴出血,右手局促地挠着后脑勺,把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又抓得像团鸡窝。看着桌上两尊\"睡美人\",他在心里疯狂哀嚎:\"完了完了,这俩姑奶奶醒了怕不是要把我千刀万剐!\"
他深吸口气,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挪到桌边,半跪下来时膝盖还\"咔嗒\"响了一声。生怕惊醒两人,他伸出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地捏起任卿滑落的毯子一角,像捧着炸弹似的往上提了提。好不容易稳住心神,他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凑到两人才敢用气声说:\"两位祖宗,小的罪该万死!咱们这就打道回府,保证路上给您二位当人形靠垫成不?\"
柳黎像只刚睡醒的波斯猫,顶着乱蓬蓬的卷发支起身子,揉眼睛的指尖蹭得睫毛膏微微晕染,反倒添了几分慵懒的妩媚。她歪着脑袋,樱桃小嘴撅得能挂住油瓶,尾音拖得老长:\"路——人——,你当我们是菜市场卖剩的白菜,想捡就捡想扔就扔呀?\"
任卿则撑着下巴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吊带睡衣肩带顺着藕臂滑落半寸也浑然不觉。她眯起狐狸似的丹凤眼,伸手隔空戳了戳空气:\"说!是不是外头有别的小妖精了?今天不把我们哄开心,就罚你......\"话音未落,她突然打了个激灵,声音瞬间软成糯米团子,\"就罚你当苦力,把本公主抱回去!\"
两人一唱一和,柳黎跟着拍桌附和,睡裙下若隐若现的大长腿带得金属链脚镯叮当作响。任卿更是夸张地用手背贴住额头,摆出古代大小姐晕倒的架势:\"哎呦~奴家这颗易碎的少女心哟,都要被某人伤透啦!\"
路人僵成了尊蜡像,喉结上下滚动着,活像吞了颗生鸡蛋。他扯了扯皱巴巴的衣领,嘴角抽搐着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心里直哀嚎:\"早知道美人的'秋后算账'这么要命,说什么也不该放这鸽子!\"
柳黎托腮挑眉的样子,让他想起蓄势待发的母豹子;任卿晃着脚丫子的神态,活脱脱一只等着逗弄猎物的小狐狸。他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肩膀,像只被揪了尾巴的流浪猫,连头发丝都写满了\"认栽\"。
\"姑奶奶们饶命!\"他双手作揖,苦着脸讨饶,\"小的甘愿当人形沙袋、移动提款机,要不...现在就给二位表演个胸口碎大石赔罪?\"说着还真撸起袖子,露出细胳膊上可怜巴巴的二两肉,模样滑稽得让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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