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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武眼含焦虑,坚定地说:“我必须回去。”
“我是家里的男丁,不能贪生怕死。”
盟哥儿翻个白眼,明显不赞同,说:“人怕死,想活下去,是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反而不可取。”
任武摇头,并未被说服。毕竟,十几年的人生信念,岂能在片刻间推倒重建?
他心事重重,站起来,打算回去收拾行囊,今日就出发。
盟哥儿连忙拉住他的胳膊,问:“你打算如何回大同府去?”
任武不假思索地说:“走路回去。”
他没有马,也没有多余的钱,只能步行。
接着,他又补充:“如果路上遇到拉货的马车,或许别人愿意顺便载我一程。”
盟哥儿轻轻摇头,无奈地说:“目前,没有商人敢去大同府送死。”
“等你一路步行回到大同府时,恐怕双脚长满水泡,自身难保,还怎么保护你家人?”
“如果你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留在京城等消息。”
“我敢保证,十天之内,肯定会有朝廷的捷报。”
任武低着头,依然心神不宁,失魂落魄,起身告辞。
离开时,他眼睛一直盯着路面,仿佛地上有钱捡一样。
盟哥儿长身玉立,一身锦衣华服,右手拿折扇,扇子尾部的精致玉坠足以买好几匹赶路的马。
他目送任武的背影,眼神不再属于孩子式的单纯、清澈,深邃的城府已经初具雏形,暗忖:我好言劝你,你不听,吃苦也是活该。你慢慢走回老家去,也好,等你抵达时,说不定大同府的仗已经打完了。如果你半路迷路,走到南边去,反而更好,至少不必担心遇上反贼的长刀。
毕竟相识一场,再加上任武与赵家有些交情,又在京城无依无靠,为人又有些趣味,所以盟哥儿愿意多关照他。
不过,既然劝不动,盟哥儿懒得再插手。
— —
任武回到唐府,把自己的打算告诉石夫人。
石夫人和晨晨恰好也得到消息,正在担心大同府的石师爷和赵家人,急得焦头烂额。
晨晨愁眉不展,说:“上次辽东边关打仗时,宣宣姐和巧宝带着我们做药丸、药膏,还送粮食。”
“打仗最怕缺这些。”
“小任师傅,你等一等,等我们把药材和粮食筹备好了,装满两马车,然后你和孙二负责把东西运去大同府,行不行?”
任武一听,连忙点头,有点惊喜,暗忖:用马车赶路,肯定比我走路快得多。
晨晨是个急性子,立马带着女帮工去外面买东西,一刻也不耽误。
石夫人忧心忡忡,用手绢擦眼泪,说:“如果我是男子就好了,不用在家里干着急。”
昭哥儿虽小,但会心疼人,跑过来,抱住石夫人的腿,仰着小胖脸,一脸关心,稚声稚气地说:“奶奶别哭。”
“昭哥儿不怕,奶奶也别怕。”
石夫人忍不住,蹲下来,搂着又小又矮的昭哥儿,哭得稀里哗啦,门牙甚至把嘴唇咬破皮,越哭越憔悴。
昭哥儿人小鬼大地叹气,用小胖手给石夫人轻拍后背,小眉头皱皱的,如同包子上的褶儿。
任武叹气,明白劝说只是徒劳,于是不啰嗦,赶紧回屋去收拾行囊。只带必要的东西,因为行李越轻、越简单,赶路才越快。
— —
妞妞乘坐轿子,忽然赶来这里。
孙二嫂连忙大声禀报:“夫人,史娘子来了。”
石夫人连忙擦掉脸上的泪,客客气气地迎接,吩咐小丫鬟沏茶。
妞妞一脸着急,说:“石奶奶,不必沏茶,我特意赶来问你们,要不要捎东西去大同府?”
“因为我已经跟顺风镖局的焦镖师商量好了,托他们送药材和粮食去大同府,等会儿就出发。”
石夫人感动得眼泪汪汪,拉住妞妞的手,哽咽道:“好孩子,你姑奶奶和宣宣没白疼你,你和我们想到了一块儿。”
“我们也打算送药材和粮食过去,晨晨带帮工上街买东西去了,正好跟你们的东西一路送过去。”
妞妞点点头,深呼吸,心里沉甸甸。
石夫人拉她进屋去坐。
妞妞说:“本以为天下太平,没想到偏偏是大同府那边打仗。”
“如果唐姑父调回京城做官,就好了,不用这样提心吊胆。天子脚下,才最太平。”
丫鬟端茶盏过来,妞妞伸手接下,但一口也没喝,随手搁茶几上。
石夫人一边用手绢擦眼角,一边说:“下次,我一定好好劝宣宣和风年,不能去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做官。”
“晨晨她爹如今也老了,遇上打仗,恐怕他受不了那个折腾。”
妞妞安慰道:“您放心,皇上这次御驾亲征,会带很多兵过去抓反贼。”
“听我夫君说,这一仗肯定能速战速决,礼部已经在筹划该怎么庆功。”
石夫人一听这话,终于安心一点,泪中带笑,说:“老天爷保佑,少折腾最好。”
下午,孙二和任武驾驭马车,跟顺风镖局的人一起出发,前往大同府。
任武心急如焚,归心似箭,总觉得马车还不够快。
赶路时,他偶尔看见鸟在天上飞,忍不住叹气,羡慕鸟有翅膀,飞得快。
— —
皇帝御驾亲征,已经出发。
他安排太子监国,并且把锦衣卫指挥使欧阳凯留在京城稳定局势。
对欧阳凯而言,这是重如泰山的信任,是官场里人人羡慕的荣耀,同时也是沉甸甸的责任。
深夜,霍飞提着酒坛子,特意来欧阳府,找义弟欧阳凯喝酒谈事。
欧阳凯神情有些疲惫,用手掌盖住酒杯,微笑道:“近日不敢饮酒,怕变成醉猫,抓不到耗子。”
他用耗子比喻那些不安分的权贵。
并非所有权贵都对皇帝忠心耿耿,或者对太子心服口服,有些权贵在暗地里打着换人做皇帝或者太子的坏主意。
霍飞拍一下大腿,哈哈大笑,说:“那咱们就效仿风年,以茶代酒。”
两人端起茶盏,干一杯。
霍飞笑道:“义弟,咱们要不要打个赌?赌皇上御驾亲征,几天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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