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感情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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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槐继续说道,“喜欢,只是我对于你的情感表达。但是在一起,却要为‘喜欢’付出切实行动,还要面临未知的结果。”
余千岁定定地盘腿坐在他面前,脑袋呆愣愣的歪斜,在脑海里反复咀嚼陈槐说的这几句话,思来想去,余千岁一锤定音,顿时了然。
“我明白了。”
陈槐嫌弃地看他,“你明白什么你明白了?你不明白。”
“不,我明白。”
余千岁往前挪动两寸,捧着陈槐的脸,逼他和自己对视,“你,害怕,分离。对不对?”
又来了。这种别扭且暧昧的姿势,完全没有社交距离可言。他又不是在拍戏,面对镜头拍特写,至于这样捧脸吗?
陈槐怒声道:“把手拿开。”
余千岁用行动表示拒绝。
陈槐僵挺的肩膀软塌下去,“你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症结。”
“余千岁,你我行我素的处事态度,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所以我的拒绝和反驳,在你耳朵里都是狗屁,你就算听了,也不当回事。”
余千岁蹭地一下把手收回来,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
“你平时和我说的事情,提出反对意见时,我都有在听。”
陈槐瞪他,“那为什么一涉及咱俩的感情,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余千岁似被雨水打湿的大狗,明明知道家在哪里,但是他却回不去,只能在家门口徘徊。他想念屋子里的温暖,想念被自己关进心房的野猫,还贪恋地想更加靠近。
野猫却长了记性,对他所做的一切都十分应激。
有家不能回,有地址不能去。
余千岁低头淋雨,彷徨无措地心生害怕,“你都已经明确拒绝我了,我要是再听你的话,说走就走,说离就离,那我还怎么把你追回来?”
“总不能你说什么,我就答应什么。”
陈槐让他走,他就走。陈槐让他放手,他就放手。
别闹了,这样只有单向行动的沟通,对他追陈槐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我们现在这样,你还愿意跟我多说话。”
拉扯才是最长的牵绊,心知肚明彼此的想法和心意,却口是心非嘴硬说着相反的话,唯有拉锯战,才能让他把陈槐的情绪牵绊得更深。
余千岁自诩目前没有达到百分百了解陈槐,但对陈槐的了解,多多少少有七八成的占比。
陈槐的心就是一层又一层加固的墙,只有他自己试探性地走出来,才会让他们之间好走一些。否则缩回脑袋,不同质地的墙固若金汤,余千岁只好拿着钻子,一点点打孔钻洞,穿过一道道墙,见到胜利的曙光,然后把陈槐封在心里真正藏起来的本我,一把蛮力薅出来,临走前还得把他心里乱七八糟的墙,全部砸个干净,半点残渣都不留。
这样陈槐连人带心,才能完完整整属于他。
余千岁亘古洪荒都过来了,他还怕这点时间,他有的是耐心和陈槐拉扯。反正他认定陈槐,哪怕真有陨落那天,他也不撒手。
陈槐无奈了,他薅着余千岁的头发,“你真该死啊。”
“你就踏马变着法儿折磨我。”
余千岁手覆盖陈槐的手背,“随你怎么想。”
他非得把陈槐彻底从心房里带出来,省得老往回缩。
“那你愿意和我一起死吗?”
陈槐又是一脚,“死你二大爷。滚!”
余千岁手脚并用和蜘蛛似的,缠上陈槐,他非得等陈槐不跟他呛呛了,心甘情愿说愿意。陈槐的心骗不了他,也骗不了余千岁。
他就等一个开口,一定要陈槐明确且亲口所说的,他想听到的答案。
陈槐被余千岁箍在怀里,索性不搭理他,任余千岁没皮没脸这样待着,受累的又不是他。陈槐的意识逐渐放空,迷迷糊糊地,他在记忆深处,看到了浑身散发着白金色光芒的余千岁。
对啊,把这事儿给忘了。
“撒开。”
“我不。”
陈槐抬起下巴,一字一顿,“我有事要和你说,你确定不撒手?”
余千岁看着一脸平静淡然的陈槐,就知道他要说重要的事了,手立马撒开,扮乖巧状,“什么事?”
陈槐无语地瞥着顺从听话的余千岁,“你不用这样,装乖这件事,和你不搭噶。”
余千岁嘴角向下,几分委屈,“真的?”
陈槐受不了这个影帝在线表演,手掌推开他的肩膀,让余千岁离他远点。
“余千岁,时至今日,你还有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余千岁义正言辞,郑重点头,“有。”
“那你倒是说啊,非得跟挤牙膏一样是吧?”
陈槐不耐烦道,“赶紧蹦豆子,麻利的。”
余千岁清了清嗓子,眼里的戏谑变得严肃,“陈槐,我还有一重特殊的身份。”
陈槐正等着余千岁说后面的,余千岁又停顿不说。
“你就是头倔驴,不抽鞭子你不走。非得让我回你,你当说相声呐?我还得给你捧哏?”
余千岁脸上多了一丝别扭和难为情,略有不好意思地说,“陈槐,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上神。”
上……神?
陈槐一脸错愕,“你没吃错药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神?神经病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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