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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鳗掌相传是东海人鱼族所创。\"柳叶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如击玉磬,尾音带着世家子弟特有的婉转余韵,\"讲究'以水为引,以电破敌',看似霸道刚猛,实则暗藏绵密巧劲。\"她说话间,腕间银镯随着动作叮咚轻响,发间珍珠坠子也在光影里晃出细碎的流光。
话音未落,她突然屈指如钩,指尖电光骤然暴涨。随着一声清喝,她的手掌如闪电般划过半空,岩壁上滴落的水珠瞬间被无形之力牵引,在空中凝成晶莹的水线。刹那间,这些水线化作细密的电流网,幽蓝的电光如活物般在其中肆意游走,交织成一张闪烁着危险光芒的蛛网。电流爆裂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岩壁上的苔藓被高温瞬间烤成灰烬。
被缚的蛙人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瞳孔因恐惧剧烈收缩。有人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藤蔓紧紧束缚,只能徒劳地扭动身躯,带得藤蔓哗啦作响。岩壁也在强大的气劲冲击下簌簌掉落碎石,有胆大的蛙人盯着那张电光蛛网,喉结上下滚动,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此功分弱电、满电、强电、高压四重境界。\"柳叶玉足轻点岩壁,身形如银鱼摆尾般穿梭在幽蓝电光与珍珠贝的光影间,发间银饰随着腾挪划出星轨般的弧线。她忽然旋身悬于半空,指尖凝出四团大小不一的电弧:\"弱电如萤火,可点烟燃烛;满电似流萤,能断金裂石;强电若雷霆,可开山劈岳;至于高压——\"话音未落,掌心炸开的雷光将岩壁映得透亮,惊得被缚蛙人们集体闭上了眼。
\"但修炼者须常年居于鱼泽之地,借天地水汽滋养经脉。\"她足尖勾住垂落的藤蔓缓缓下落,周身萦绕的水汽在月光下凝成细碎的水珠,\"若自控力不足,终生只能停留在弱电阶段——\"少女突然俯身,绣着银丝鱼纹的裙摆扫过潮湿的地面。染着丹蔻的指尖如蝶翼般轻盈挑起马大哥的下颌,腕间银铃发出清脆的嘲笑。
昏迷者嘴角的血沫混着沙砾,被柳叶指尖跃动的电光映得忽明忽暗。\"掌风浑浊如泥浆翻涌,电芒虚浮似风中残烛。\"她嗤笑着弹开指尖的电弧,噼啪的声响惊得马大哥眼皮颤动,\"强行跨越境界修炼,倒把好好的电鳗掌练成了癞蛤蟆打饱嗝——又臭又响!\"围观的蛙人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哄笑,藤蔓晃动的哗啦声里,还夹杂着憋笑的抽气声。
柳叶忽然旋身,绣着银丝浪纹的裙摆如伞绽开,瞬间拉近与路人的距离。她指尖跃动的幽蓝电光\"噼啪\"作响,细小的电流如银蛇吐信,几乎要贴上对方高挺的鼻尖:\"就你方才那不要命的架势——\"少女杏眼圆睁,眼尾的丹蔻随着怒意微微上挑,\"若真贸然运功硬接,就算能凭深厚内力震断他腕骨,\"她突然屈指弹向岩壁,飞溅的碎石在电光中化作齑粉,\"这夹杂着腐藻毒的弱电掌,足够让你全身筋脉像被千万只火蚁啃噬!\"
话音未落,她猛地揪住路人染血的衣襟,腕间银镯撞出清脆的警告声。潮湿的呼吸扫过对方紧绷的下颌,柳叶刻意压低嗓音:\"到时候你只能像条翻肚的咸鱼,眼睁睁看着那厮在你心口补上致命一击!\"说罢却突然松手,原地转了个轻盈的圈,发梢甩出的水珠在电光里折射出彩虹。她盈盈一笑,掌心的电光如听话的宠物般蜷成光点,最后\"啵\"地没入皮肤:\"怎么样?\"少女歪着头,梨涡里盛着狡黠的光,\"本姑娘这救命之恩,是不是该用东海最肥美的大螃蟹来还?\"
潮湿的岩壁不断渗出水珠,滴答声混着蛙人们粗重的喘息,在死寂的洞穴里敲出令人窒息的节奏。路人喉结剧烈滚动,后颈渗出的冷汗如同冰凉的小蛇,顺着脊背蜿蜒滑入衣领,惊得他浑身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方才那轻蔑嗤笑的余韵还卡在喉咙里,此刻却化作千万根冰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死死盯着地上昏迷的马大哥,对方染血的额发下,隐约露出的半只眼睛还保持着诡异的上翻姿态。月光透过竖井缝隙洒落,在那张扭曲的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仿佛是地狱恶鬼的面具。路人的指甲深深掐进腰间藤蔓,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青筋在皮肤下蚯蚓般凸起。潮湿的藤蔓表面沁出黏液,混着他掌心的冷汗,滑腻得几乎握不住。
\"好个险招。\"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岩壁,每一个字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意。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方才电光火石的瞬间——若不是柳叶那道惊雷般的掌风及时劈来,此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怕是自己了。\"若不是柳叶姑娘眼明手快,\"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今日怕要折在这阴沟里。\"话音未落,一阵阴风吹过,马大哥的衣角突然无风自动,惊得他本能地后退半步,腰间藤蔓\"唰\"地出鞘,在黑暗中泛着森冷的幽光。
潮湿的岩壁渗出细密水珠,混着血腥味在洞穴里弥漫。他突然抬脚狠狠踢开脚边碎石,飞溅的石屑擦着蛙人耳畔掠过,惊得众人下意识瑟缩。浓眉下的眼睛泛起猩红血丝,鹰隼般的目光扫过众人时,岩壁上的藤蔓仿佛感知到主人杀意,瞬间如活蛇般扭动起来。
\"能破阵,会易容,还敢背后捅刀!\"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每说一个字,缠绕在马大哥身上的藤蔓就收紧一分。昏迷者喉间发出痛苦的闷哼,染血的额发被藤蔓扯开,露出额角狰狞的旧疤。他弯腰揪住对方衣领,鼻尖几乎要贴上那张肿胀的脸:\"这张脸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押回去!\"尾音骤然拔高,惊得洞穴深处传来阵阵回音。
藤蔓如铁链般层层缠绕,将马大哥捆成严实的粽子。他站直身体时,染血的衣襟随着剧烈喘息起伏,手背青筋暴起如同盘虬的老树根。忽然,他转头面向柳叶,眼底的杀意瞬间化作滚烫的感激,抱拳时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柳姑娘今日救命之恩,\"他喉结滚动,声音罕见地发颤,\"若有朝一日需要赴汤蹈火,只管开口!\"岩壁上的藤蔓仿佛也被这份郑重感染,在潮湿的空气中轻轻摇曳。
潮湿的岩壁上,藤蔓正随着路人拆解阵纹的动作簌簌颤动。当最后一道符印消散在指尖蓝光中,柳叶刚要抬手擦拭额角的汗珠,腰间对讲机突然爆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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