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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阿珠的背影,王月生半是解释半是自语道,“确实要100年啊,光现在最小的那艘霍克号上马力的蒸汽轮机,中国就要70年后才造得出啊”。后世中国历史上,确实是在1970年代的051旅大级驱逐舰的建造过程中才实现了技术突破,从苏联帮助设计制造中型蒸汽轮机到自行设计制造大型蒸汽轮机,当然,那时旅大级的发动机已经达到单台马力了。

王月生正在犹豫要不要跟着回舱,突然旁边有人用中文说道,“不知小兄弟如何认定中国要70年后才能造得出如今英吉利人的机器呢?”而且不但是中文,甚至还有股京韵。

京韵可不是京片子。后世北京胡同大爷大妈,或者外地人故意模仿北京人说话时夸张的那种儿话音和吞音,比如把中央电视台说成“装垫儿台”,其实是晚清当时北京下层人士模仿落魄旗人,故意拿腔拿调混不吝的感觉。后来民国成立,北京旗人大量逃亡,很多附近如密云、延庆、昌平等地的河北人涌进北平谋生后,再把很多河北方言杂糅进去后慢慢形成的。

当时在京的朝廷官员、士子和稍有些身份地位的,说话基本是那种中正平和的口音,其实京韵大鼓就是把当时的北京话谱上曲调吟唱的,其中并无多少儿话音或者吞音。当时还颇有一些外国人对这种语调着迷,认为是中国上流人士的口音,并以他们当时的认知,以“满大人”(mandarin)音译称之,后来在英语中成为中文普通话的专有名词。

王月生在后世的视频中看到过溥仪和老舍的影像资料中用这种音韵说话,当时感觉就挺奇特。在前世这个时空第一次听到这种京韵,不禁想起了上面这些东西,一时有些失神。待发觉对方还在等待自己答复,急忙转身面对。

但见跟自己说话的是个中国人,看上去年近半百,保养得体,一身打扮非常入时,外套一件这年头法国那边男士流行的黑色双排扣长礼服,剪裁修身,长度及膝,领口和袖口都装饰丝绸镶边,内着白色高领衬衫搭配黑色领结,下身是灰色条纹长裤,脚上黑色光面皮鞋,简洁无装饰,但头上圆顶硬礼帽后面露出的一截辫子却非常有当时的中国元素。

看到这里,王月生想起之前附近有一群类似装扮的法国人聚在甲板上聊天,后来看到英国人情绪激昂地对英国舰队欢呼,无趣地离开了。想必这人当时就在那群法国人当中,自己没有注意到罢了。别的法国人走了,此人偏单独留了下来,估计是当时没有与法国人共情,未必是针对自己。

此人装束跟那群法国人都不像是商人,更像政府人士,于是连忙向对方弯腰作揖行礼,反正对方岁数跟自己父辈差不多,用这种礼数很正常,口中称道,“先生万安,晚辈有礼了”。

对方见王月生这边礼数周全,而且听到其口中后世的普通话口音,颇为纳罕,微微颔首,双手一拱还礼道,“小兄弟多礼了。听足下口音,莫非直隶人士?老夫京城张德彝。不知足下是?”

王月生听到对方的籍贯和名字,一下子跟某人对上了号,连忙追问,“学生王月生,云南弥勒人士,家中历代经商。先生莫非就是写了《航海奇述》的张师?”

听到王月生如此回答,对面的张德彝反而惊诧了,奇道“正是老朽,但拙作是本人自娱自乐之作,并未付梓刊行,足下如何得见?”。

王月生自然不能说是自己在后世收集前世的相关资料时,看到此人作为清朝外交官员游历欧洲各国时所做的笔记。于是敷衍道,“学生之前在广州经商。一位京里过来的师长得知学生要去西洋,将其私藏的先生大作手抄借给学生,让学生来前得以先晓西洋风物人俗,不要犯了忌讳”。想了想,又说道,“那位师长赐书时力赞,称此书与魏源大人的《海国图志》、徐继畲大人的《瀛寰志略》等,是国人睁眼看世界必读的三部奇书”。

其实张德彝的《航海奇述》终其一生并未刊印,是后世直到1980年代才由历史学者结集出版,所以无论是当时坊间还是后世的学术地位上,根本无法与前两部着作相提并论,张德彝在历史上也藉藉无名。

但中国文人自古好名,好着书立传,且喜好夸奖,尤其是这种背着本人向外人私下褒扬的,简直比被人当面大喇叭满大街夸三天感觉还要舒爽,这体现了一种真正的认同。

短短几句话,已让张德彝浑身毛孔舒爽,但静心养气的工夫颇为不俗,仍然面如平湖地谦虚道,“岂敢与先贤并列。《海国图志》、《瀛寰志略》在我朝并未被人重视,徐继畲大人更是因其书中对列强有褒扬之词,背负了奸佞的骂名,实在是令人扼腕。不过这两部着作反而在东瀛大行其道,也不知是幸与不幸。

我见贤侄始终不肯说出师长的名讳,倒也理解,必是传书时贵师长要求不得外泄,但你见到我这个正主,又不好隐瞒,说一半留一半,倒是机变通达之辈。左右不过是我当年同文馆的那几位故交,也就他们当时传阅了老夫的笔记,也只有他们能理解其上的内容”。

好么,知道是自己故交看重的后辈,又得知有人在背后如此褒扬自己的文章,张德彝已经爱屋及乌,将王月生视作自己的晚辈,不知不觉用上了贤侄的称呼。而且,不但称呼上变了,态度上也立即端起了长辈的架子。

“不知贤侄功名如何,师从何人啊?而且,既然是从国内来,为何不守国朝剃发留辫的规矩?”

王月生也是识趣,立即打蛇随棍上地改了称呼,“小侄家族有祖训,不让为官,历代经商。小侄儿时在族学中由塾师开蒙。12岁时大病一场,为求平安,远赴四川成都青羊宫修习了6年,身体大安后,又去了广州襄理族中产业,故未有进学,也未考取功名”。

“哦,剃发易服之策于僧道不论,倒也说得过去。贤侄这是在英国留学,放假来法国玩?”

“小侄这次是带族中子弟来欧洲游历,找些机缘。日前去英国参加了一个葬礼,现在回法国”。

“葬礼?贤侄莫非在欧洲还有故旧?”

“素味平生。但说起来,小侄参加此人葬礼,却还与先生有些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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